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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 <font color="#003300" size="4"> 我想以飞翔的姿势掠过夏日的天空,好掠过正在寻求救赎的灵魂。手中的剑终于找到出鞘的理由,一直固执地认为,牵制灵魂的绳子可以拧出太阳的影子。比如这一刻,将心情定格成文字,我便以为离永远不远了,这闭口缄默的文字,在千年以后的化石深处依然清晰可见,虽然到那时,已无力分享关于生命的讯息。<br/> 一个人的时候,近乎一尊木像,木然地坐着,思绪安静地悬在空中。我在素面朝天的黑夜里,借着一束光为自己装点前行的勇气,其实我怕黑,那飞扬跋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就像无底洞,一不小心坠落下去就会粉身碎骨。<br/> 黑夜就要被黎明斩断了,我对另一个自己说,他并没有抬眼看我。偶尔,我会失眠在这让人欣喜不已的宁静里,缅怀一种久违的感动。心中的船,披着星光,载着清愁悠然行驶在洒满月光的海里,看惯了风起云涌,听惯了鼓角争鸣,无比满足风平浪静的日子。<br/> 我开始审视走过不同黑夜一个又一个自己。当生命的利剑斩不断风雨的时候,我的掌心被他们攥出许多青白相间的故事,青色让我想到大山,白色让我想起白雪,因为我是大山的孩子。紧贴山的脊梁,我看见有许多流浪的歌者穿行在崇山峻岭之间,他们有着和我一样的面容。<br/> 是不是把大山种在心里,便能变成一座大山,我只知道,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,我能看见长了翅膀的贺兰山宛如一匹破海而出的骏马向我奔来,风云顿失颜色,有它的苍穹显得格外高远。我有一颗忠于大山的心,大山的影子一如和煦的阳光安详宁静,我希望山里住着人家,有人家的地方就有灯光,有灯光的地方就有烟火。<br/> 我的文字是在音乐声中诞生的,我不是完美的歌者,却光着脚丫站在季节的山岗上放开歌喉不停地唱着,唱落了残阳,唱来了星辰。流星划过的天空,看不到恒星的眼泪,北斗星伸出干涩的手,倔强地指向生命的绿洲,我紧握北斗星的手不放。<br/> 地球轻弹手指,便哀鸿遍野,是我们给了世界太多陌生之后的惩罚么?似乎真正能分得清黑白的人越来越少,爱憎分明者很容易被这样的陌生所淹没。如果,信手便可拈来几缕已逝的春风,一定可以唤醒漫山遍野的铮铮誓言,大地看着它们复活、燃烧,一定会幸福地含笑哭泣。<br/> 谁能摔碎山河,成就永远的一马平川?谁能折断风雨,成就永远的蓝天?我想英雄是不会站在原地问天的。<br/> 起身,已是黎明。望天,祈祷,峨眉山龙洞的佛光就要出现了。只是我不懂,为何光环会随人移动,人影一直在光环之中。<br/> 人与佛的距离到底有多远?<br/></font></p><br/>
[此贴子已经被水云间于2010-8-29 20:53:15编辑过]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