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p><font size=\"4\"><font color=\"#003300\"><strong><font size=\"5\">第11集</font></strong><br/><br/>歌词曲:《知道》<br/><br/>[镜头] 一个大处然的背景“咚”地一声抛出一块砖。<br/><br/>[字幕] 作者:廖政权 0813-5300351<br/><br/>[旁白] 故事就发生在你的身边,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。*<br/><br/><br/><strong>062 我店里 #</strong><br/><br/>我摇摇头,双手撒开,憋着气自言:“我喂的是儿,吃不了亏。”<br/><br/>国益对我说:“你摆得平,你有啥关系?”<br/><br/>我说:“你没搞懂不是。”<br/><br/>国益:“我咋没有搞懂,为了不判刑,找关系放出来,是这个意思吧!你能摆平啥?”<br/><br/>我说:“我能使他的孩子多教育两年,教育好为止。要不然出来又进去,出来又进去,人家公安部门还难得给他立案。”<br/><br/>国益:“你是个怪人,这种十多岁的哇儿,判几年什么概念?”<br/><br/>我说:“思想问题不解决,流在社会什么概念。再说一个很简单的想法,国家不该不制订那方面的法律。”<br/><br/><br/><strong>063 新街副食 #</strong><br/><br/>我站在我的店门口,又听见《新街副食》有人在吵:“嗨!我又去学学。”我跑到《新街副食》店前,是熊明生一人闯进店里,将店里的瓶装酒打烂,其它食品也弄倒在地<br/><br/>熊明生:“我50岁的人,我来偷你一瓶醋?我是小偷?你今天还要多少钱?”<br/><br/>郭大看到熊明生气势汹汹,有备而来。在一边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。<br/></font></font></p>
<p><font size=\"4\"><font color=\"#003300\">熊明生气愤:“昨天,你们诈了我的钱,今天你算一下,要多少,我拿得起!”说道从兜里摸出一沓钱,全是壹百元一张给大家看“我是小偷?我50岁了,变成了一个小偷!老子整个家族都没有一个小偷,都没有一个人蹲监的,我来偷你两三块钱的东西,嗯!大家看,我手里拿的是草纸!”<br/><br/>来了一辆警车。司机:“把他弄上来就是。”从车上下来两个大男人,从我面前经过,没有说话,在熊明生左右,牵着他就上了警车。有十多个人在看。<br/><br/>[画外音] 唉!这两个人,像喝了酒哦,话也不说,一个脸绯红。走我面前过是那种味?还是有种杀气哟?(吆喝)嘿!嘿嘿!同志们,有戏看。总有一天要见面。*<br/><br/><br/><strong>064 我店下午 #</strong><br/><br/>我中午进货回来,小解放车拉了一车。国益忙着下货,干起了劲,干出了精神,货下完了。我看她那股劲,我高兴:“谁说女子不如男呀!我看人类发展到今天,女性不只是顶半边天,这句话迟早要改写。”<br/><br/>我跟国益都在认真清理货。工商所的一群人出现在我眼前,急忙拿出证件,检查我的货。我说:“你们好,欢迎光临。”他们勉强地点了一个头。我拿出进货 票给他们看:“你好,我这里是今天的 票,过去的我们都存着。”他们不说话,忙着看。<br/><br/>[画外音] 哦?哦,可能他们在哪里受了委屈。哎!他们的工作还是不容易,为了百姓的权益不受到伤害。不容易,不容易。是我,我没有那个才。我还想提几个问题,算了,不麻烦他们。嗨!我先该说领好,欢迎加光临,不知是否能使他们一乐。 *<br/><br/>执法者:“你,要注意到,不能销售假冒伪劣商品,食品是人命关天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对!我都不好意思说,太麻烦你们。我做生意不久,望你们多多光临,提高我识别的真假能力。我有假货一定能找到源头。”<br/><br/>检查者检查完后:“我们走了,要注意点,要有防假意识。”<br/><br/>我诚恳地说:“谢谢!以后请多关照。好!慢走。”<br/><br/>国益不高兴:“嘿!注意点,什么意思?我觉得他们该培训我们经商者,如果一个经商者不能识别真假,他注意什么,怎么注意?拿双眼盯着它?废话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嗨!国益,你说这点还不错,应该有个部门负责。其实也不难,他来查我们,多来几回,我们就学会了噻。要我们每一个店都不进假货,假货就没有市场。”<br/><br/>国益热情的给我倒杯茶:“来来来,鲫鱼,你喝茶。”我心理乐了“我跟你讲个故事。上午有俩口子,就在我们门口打架,你说是为什么?”<br/><br/>我说:“我咋知道是为什么呢?”<br/><br/>国益积极热情:“我给你说!天下居然有这样的道理。这个媳妇居然不认他的老人,婆妈来了,男人去买了两根猪蹄回来,媳妇不高兴,就打起来了。我看到男的好凶哦。那个女的也凶,他们真的下得了手?不过那个女的也真是,你还不是看上她养的那个儿子,儿子都看上了,把妈当成了仇人,实在不该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后来呢?”<br/><br/>国益:“后来110来了,你又不在,我就没有时间去看。”<br/><br/>我来回走了两步,向国益请示:“国益呀!你好!我想今天晚点去看一下,我原来认识的一位老前辈,姓徐。他快90岁了,他的文化之高。他那个年龄的老人,不只是国内,就是其它很多国家的历史,他都说来条条是道。他所看了的书,要一间屋来放。”<br/><br/>国益:“好嘛!去了回来又跟我讲一遍你的感想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是呀!他还会日语、英语,还会武术、气功,在我心中的他,是一位了不起的老人。这是中旬,天气又好,晚上应该是大月亮。国益,当年我好想认他作师父。”<br/><br/>国益:“好哇! 能与一个自己尊敬钦佩的人多相处,学点别人一技之长。鲫鱼你有出息。”我感到好笑“唉!大月亮,是小路,有多远?”<br/><br/>我说:“多远?三公里路该有吧。在农村。”<br/><br/>国益:“那你现在都去,嗯,要不你明天去嘛!我的意思,是说你今天己经很累了。还是要给老人一点东西。嗨!你如果今天去,就早点,现在就去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这个老前辈,我每次见他,我都有新的收获,他总会讲一些人生哲理。他说了个??人生在世为何因,只为调合气与神;开天劈地人长在,一生一世宇宙存。”我乐着“你看人家这种心胸,洒潇人间。”<br/><br/>国益:“我是说你去。”<br/><br/>我轻轻地唱道:“谢谢你,给我的爱,没有一点你不关怀……”<br/><br/>来一位中年妇女,中等个,短发,提一个大包,站在我门口微笑地张望。我说:“请问需要点什么?”<br/><br/>中年妇女:“我,我要买点零药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哦,就在隔壁,”我笑着,“来,我带你去。”我把她带到了黄氏诊所。<br/><br/><br/><strong>065 黄氏诊所 ##</strong><br/><br/>我一进门,一个近二十岁的女子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:“你的脾气怪,我的脾气还更怪,你有好怪呀!在怪的我都见过。”<br/><br/>黄医生:“好好好!听你的,吃一天的药。” 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看了女儿一眼。<br/><br/>我为了缓解一下气分:“黄医生好!”<br/><br/>黄医生:“嗨,请坐!”黄医生开了一张处方给吕护士。<br/><br/>我说:“谢坐!”<br/><br/>四十多岁的男人出了钱把药拿走了。女儿:“我不吃,你怪得很。你怪,我比你更怪。”气冲冲地走了。<br/><br/>我问黄医生:“他们是父女俩。”黄医生点头一笑。<br/><br/>中年妇女:“我还是要坐一下。”<br/><br/>我玩笑到:“你看,你在我那里,我都没有喊你坐,真对不起。”<br/><br/>吕护士倒了一杯水给中年妇女:“你喝水!”<br/><br/>中年妇女乐着:“谢谢!”叹了一口气。<br/><br/>我看着她的大包,玩笑到:“嗨!你出征了,带那么多东西?”<br/><br/>中年妇女:“对!我解放了,今天跟儿,儿媳妇说好了,我每个月出500块钱,他们请人带孩子,我这个老娘带不好,他们要科学喂养,我出500快钱给他请人带孩子,老头负责给儿媳妇买养老保险。”我瞪着她“管他们的,我们反正都不对,我老俩口过我老俩口的生活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你儿媳妇现在生活呢?”<br/><br/>中年妇女:“人家靠男人,我儿有两千多一个月。我们只管自己。”<br/><br/>我好笑的对黄医生说:“嗯?当年的貂婵、西施是靠什么生活?”<br/><br/>黄医生:“没有去研究过。”我手机响了,接完电话就离开了。<br/><br/><br/><strong>066 《新街副食》 #</strong><br/><br/>《新街副食》又围着一群人。熊明生拿着一张字纸在读:“郭大老板,对不起,我偷了您的醋,还摔碎了您的酒和其它东西,我认赔,请你原谅我。我从此不再来闹事。求您、求你们、求大家原谅我。检讨人,熊明生。”<br/><br/>老板娘忙:“你以为我们是那么好欺负,我老公都说了,这条街的天上地下都是我们说了算。”<br/><br/>仍然是上次的警车,上次那位司机,胸有成竹:“郭老板,损失了多少?”<br/><br/>郭老板显得稳重:“给我摔碎了的货有一半,损坏了的货有一半,我完全有清单。受损的货堆一起,影响了我营业。还有汽车运输费,人工费,墙体污染还要处理一下。共计是二万五。”<br/><br/>熊明生:“我,我的那两千多呢?”<br/><br/>开警车的那个司机说:“上交国库。”<br/><br/>我旁边一个人,30来岁,矮个子,瘦小,短发,穿一件旧的军干服和一双烂的解放鞋,没有穿袜子,牙齿上敷满了残留的食物,说话时鼻音重。这个人在自语:“上交国库,明生大哥,你怎么了?你犯了哪家的王法?”<br/><br/>我忙招呼“嗯!老兄,你贵姓?我都看了三次了。”<br/><br/>30来岁的矮个子瞧了我一眼:“哦!我叫宋明富。他们都闹了三次呐?”<br/><br/>熊明生叹息:“我认账,没法了,我出,我想办法拿。”<br/><br/>宋明富双眼盯着熊明生,在自言:“大哥,你还是流的我们宋家的血,虽然前辈把你带出去了,我们平时没有来往,这事我还是要管一管。”<br/><br/>熊明生叹气:“我三天内给你拿来。”<br/><br/>宋明富自言:“还只好我来管一下这个事。”<br/><br/>[画外音] 哈哈!济公?*<br/><br/><br/><strong>067 去徐成华老前辈家的路上 #</strong><br/><br/>我一路上自乐,我快步走过一个弯弯的农村小路,我哼着:“我想唱歌就不敢唱,小声哼哼还得东张西望,高三啦还有闲情唱,妈妈听了准会这么讲。高三成天都闷声不想,难道这样才是考大学的模样……”乐着低声高呼“徐老前辈人,您好!”<br/><br/>画外突然传来:“抓住他,抓住他。”<br/><br/>我抬头看没人。回头看,两个高大魁梧的壮男,离我不足一百米,在使劲地向我要走的路跑来。我再往远处看,离我一百多米远,有两位男士,一边追,一边喊:“入室杀死两人,抓住他!”我瞪着追者,他们没有警服。又从追者口中传来“不站住我开枪啦!”‘啪!’一声枪响。我左右一看,没有其他人啊?<br/><br/>我自语:“真警察,真的敢杀人,别是在拍戏哟?哎!我要是有功夫才好。”在我前面十多米的路中,有很多拳头大的石子。二犯晃着刀,指着我。我跑到石子处,站在路中间。我眼一眨,他向我扑来,我往下一蹲,第一位高大魁梧的壮犯,从我头上飞了过去,扑在地上。第二位又猛地跑到,我只是右脚往前一伸,吐出一句:“我算什么?”两位都被绊到在地。我站起来。<br/><br/>[画外音] 嗯?你二位起来,是我就只有拼命跑。 *<br/><br/>我看他们一动不动,我说:“对不起。嗨?难道我是替天行道?”我看他们起不来了“怪了。”<br/><br/>第一位追者到了,喘着气,先对我伸大拇指。随后拿出警察证给我看。我说:“谢谢!”<br/><br/>喘着气的警察:“谢我干啥……”<br/><br/>我说:“谢您为民除害。”<br/><br/>第二位警察喘着气‘拍’我:“你行!”<br/><br/>我看二犯扑在地不动,我对警察说:“你们二位中等个子,追他们难。我矮个子更追不上。”<br/><br/>一位警察拿出手铐,另一位警察:“给他铐上。”<br/><br/>警察抓住一犯起来,犯者带有胡须的脸上,满脸是血,下颌骨扑断开了。警察看了我一眼。又抓另一位起来,满脸又是血,额头中间一个洞。警察又看了我一眼:“带走。”陆续来了十多位群众,看热闹。<br/><br/>我又向徐老前辈家走去,自言:“我怕啥?未必我还有错?懒得管它。”又到了一个山坳。一位老人,中等个子,花白头发,挑一挑大粪。我说:“老人家,我很少挑,我挑一下好吗?”<br/><br/>老人:“不!挺脏。小伙子,你哪里去?”<br/><br/>我说:“我还要走两里路,到徐成华家。老人家您70岁了吗?”<br/><br/>老人放下担子,哈哈一笑:“我76了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来,我给您挑一段。我会挑,不会给您弄掉。”我挑了一段,满头是汗,放下了。<br/><br/>[画外音] 哎!对不起,我真想给您挑到终点。哎,我的气力还不如古来稀的老人。 *<br/><br/>老人吆喝到:“手里拿起扁担嘛,嗨哟嗨!”<br/><br/>我哈哈一笑:“老人家,您真潇洒。”<br/><br/>老人说:“谢谢你,小伙子。”老人又轻轻的挑起大粪走了。<br/><br/>[画外音] 哇!如果他是一位财主。如果他是一位人民赋予了权利的人,有76岁,是个什么样的身体,还很难说。能生活到76岁,还能挑50公斤,能生活在大自然中,潇潇洒洒,值!如果拿着纳税人的钱去到处游玩,不自立,要人伺候,又怎样呢?嗨!也好理解。一个是认为是享福,玩资格。另一位是在大自然中,自由的潇洒,快乐着。千金难买身心健在,有钱难得自身安乐。(自乐地笑声。)老人家我羡慕您,再有20年您还能挑。 *<br/><br/><br/><strong>068 徐成华老前辈家 #</strong><br/><br/>我走在徐成华家门口喊:“老前辈,徐老前辈。”没人应,我慢慢地进屋,老前辈躺在一间不卫生,简陋的房间里输液,一位30来岁中等个子的女性在看着他。我说:“医生好!我是徐老前辈的朋友,他怎么呢?”<br/><br/>女性:“输点液。”<br/><br/>我看着奄奄一息的徐老辈说:“徐老辈我鲫鱼。”老人眼皮动了一下,没有睁开眼睛。我也高兴,他能听出我的声音“对!对!我是鲫鱼。老前辈!不关事,输了液,慢慢地就会好。”<br/><br/>老人有气无力:“倒茶,倒茶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老前辈!倒了,倒好了。”我小声对那位女性说:“您是医生,这家里人呢?”<br/><br/>医生:“四叔一早就出去打牌……”<br/><br/>我一急:“那个牌你去打它干嘛?”<br/><br/>医生:“不是打它,是去玩,玩麻将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哦哦哦……”<br/><br/>医生:“幺叔我一直没有看见。” <br/><br/>我感到有点奇怪:“那大叔呢?”<br/><br/>医生:“大叔说工作忙,没有时间。”<br/><br/>我自言:“未必教授工作的时间都更长?嗨,教授都没有父母?未必他的老人没有留恋的地方,是怎么回事?”<br/><br/>医生:“我上午就来的,家里没有一个人。”<br/><br/>我有点吃惊:“啊!有个万一呢?您,输了几天液?”<br/><br/>医生:“就只有今天一天,我是这个村的护士。是幺娘来卫生站说,躺了一个星期,不吃不喝都三天啦。我们站长来看的。农村的医疗工作,是有很多具体问题,按规定是不能这样输液。一是医疗条件,二是病人的治疗意识。尤其是老年人,打两天针,吃两天药,不见好转就有放弃的意思。所以在这种简陋的房间里输液,是不规范,但我们也只好具体情况具体处理。”小声“不用点药又怕家门亲戚说闲话,又怕死在外面不好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病人需要辅助检查嘛?”<br/><br/>护士:“我来就把大小便和血,送到市医院他大儿子那里了。不过,一会送去的人带了个信回来,大叔说的不必要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不必要?哎!大叔是主任医师,正教授级哦?”<br/><br/>护士:“是呀!起病都给他说了,一直没回来。一大家人,四个儿,我连病史都问不清楚。我也没法,只好输点能量,补充点电解质。”<br/><br/>我说:“是万一拜了,家里人都没有。”<br/><br/>护士:“是呀!”<br/><br/>我心理难受:“好,辛苦您了!”<br/><br/>一会大叔回来了,他天庭开阔,地下方圆,戴着眼镜,咋看都是一个当官相。他跟四叔、幺叔一路进屋,坐在离病危的父亲一墙之隔坐着聊。<br/><br/>四叔:“我今天有两盘都只差一张牌,就自摸三翻。那两盘我自摸的话,我得赢好几十元。明天我一定把这几十块钱赢回来。”我傻在一边。<br/><br/>[画外音] 哇!四叔您每天、盼天、成天都在干这么‘伟大’的事啊?在为几块钱奋斗,在为几十块钱高呼?您一星期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打扫一下屋就万难嘛? *<br/><br/>大叔:“昨天,一个老板,请我去钓鱼。我每一次出去至少都要钓30斤。昨天我都钓了30斤。我屋顶上的大池子,就是修来养鱼的。我最喜欢吃鱼。出去钓鱼的时间都很紧,上午钓鱼,下午,哎呀!老板都要安排两个人来陪陪。我今天就是挤出时间回来看这个老太爷。”<br/><br/>[画外音] 这些话我听到好别扭哦?咋就不像一个教授?嗯!您在市医疗行业是很有名气的人,但听您这两句话不像是人话。我敢说您最多坐半小时,您就要走,而且您不会去跟您病危的父亲看病。我看您能去喊一声都谢天谢地。 *<br/><br/>矮小不讲卫生的幺娘,从另一间屋过来:“大哥您回来真不容易,老汉起病倒床一星期,都三天没有喝口水。有事问大哥,长哥当父。”<br/><br/>大哥自豪:“我知道这几天老太爷难过,很痛苦。我知道,今天早上,我上班一开门我就写了一首藏头诗,在我办公桌的台历上。嗯!<br/><br/>‘老汉疾病儿心头,’老汉得了病我们当儿子的,心头肯定难受噻,尤其是我老大,很多事我要晓得,我们都希望老汉长命百岁噻。<br/><br/>‘太多疾病无法收;’哈哈! 九十岁的人,各器官都有可能出问题,只要有一个器官出问题,可想而知,治疗起来难度之大。<br/><br/>‘爷子一生多快乐,’老爷子这一生值,他那个脑壳,两个人都给不了他,装了好多东西哦,国外的历史他都知道得不少。是我们学习的榜样。<br/><br/>‘好到阴间更自由。’咱们当儿的就放心了。阎王老爷都欢迎噻,你看我随便一写,就是一首藏头诗。‘老太爷好。’哈哈!我们给老汉的全是良好祝愿。”<br/><br/>四叔:“哈哈!你看这些东西,大哥完全知道。”<br/><br/>大叔:“所以你们送来的大小便和血,没有必要查。”四叔点头“今天上午有老板请我吃饭,我都没有去,还真对不起人家,没有给人家的面子。其实吃什么东西哟?要送我点礼才是真。我明年退休,我给我儿子买了两套房子,哪里来钱? 都是收来的。我儿子再有几天就要从戒毒所出来,我就把我给他存的一笔钱给他。这次我儿子才是彻底地戒了。前两次他决心不大,这一次是彻底地戒。我这个当爸的任务就完成了。等到我动不了的时候,我的儿子就该伺候我了。我们就是要有长期打算。”<br/><br/>[画外音] 我要重新打开我地听力,使之听得最清楚,使大脑记得更牢。我要重新打开我的眼睛,使之看得明,都储存在我脑子里。打开我的嗅觉,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,我都能嗅出你的味。惭愧。 *<br/><br/>大叔自豪:“这样吧!我走了,有什么下次再谈。”大叔起来转身就走。我像双眼放出毒一样地直射他。他一步一步地走了,没回头。<br/><br/>[画外音] 大叔!您回来干嘛!您为什么不看一眼,躺在您坐位一墙之隔,90岁,生命危在旦夕的父亲,问一声父亲好?喊一声farthev (父亲)您会少块肉?您给儿子买了两套房子,受贿或敲诈来的钱,又给儿子吸毒。还从戒毒所出来!大叔呀!您90岁那天会是什么结果,您能活到90 岁嘛?还教授。一个弱智媳妇,在平时都还知道给婆婆妈蛋糕吃。这一大家人是怎么回事?我也没必要给他们的钱。 *<br/><br/>我握着徐老前辈的手:“老前辈,我是鲫鱼,我走了。”奄奄一息的老前辈,睁了一下眼,流出了一滴泪水,闭上眼睛。<br/><br/>[画外音] 我搞不懂这一切。我看了这一切该如何去想,向他们学习,学习哪一点呢?我怎么没有看出他们的优点来。如何去做……世上还有这种人。 *<br/><br/><br/><strong>069 从徐家返回的夜晚 #</strong><br/><br/>在满天星星的陪伴下,我一路在思索,走在一个农村无人的山坳,自然的停下了脚步,两块嘴皮嘣的一声:“同志们!仔细听。……”<br/><br/>歌词曲:《知道》<br/><br/>[旁白] 呵呵!怎么样,该是发生在你的身边,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!<br/><br/>[镜头]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“嗒”地一声引出一块玉。<br/><br/>[旁白] 下一集是我记录的故事,可能发生在你身上。*<br/><br/>场次62??69<br/><br/></p></font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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