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p><font size="4"> 根据遗传学及本人生活习俗诸多方面综合打分,已过不惑之年的我前半生已在棺木中独嗅那腐朽之味.古人有盖棺论定之说,奈何我还苟活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世界,怎办? 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size="4"> 在无数个夜晚,或明月高悬或清风漫拂,有时在我依恋难舍又不得不舍的乡村,有时在欲去还留实在不愿意留的城市,我状如诗人或是哲人般昂起我那自负的头颅,灵魂跳出自己的肉身,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审视自己:这是什么?这就是我?怎么如此的滑稽,如此的莫名其妙.不禁哑然失笑喃喃自语. 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size="4"> 看相声小品,常为那些不着边际堆砌语言的笑料而发窘,作品多以嘲弄邻居同事同行为包袱,实在词穷,就拿自己的家人开玩笑,观众大乐笑声一片.戏子,戏子原来是自己做戏,自己调戏自己,能有如此之乐,幸莫甚焉! 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size="4"> 小聪明者嘲弄他人,幽默者嘲弄自己. 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size="4"> 史,有史官记载,多为朝代兴衰更递,国家要事,起承转合,王侯将相乱臣贼子粉墨登场偶尔佐以“红颜祸水”(借口居多),男人不至寂寞女人不至冷落,一幕幕大戏没有幕布没有观众(都是演员更不需要编剧导演)或精彩或黯淡,无论悲剧喜剧总比没有剧好. 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size="4"> 尽管自己是众多演员的一位,但决不会有我的任何记载(家谱记载例外),来人世一遭就这样默默无闻的如同一粒尘沙,一滴无关紧要的水珠,被风扬起被阳光蒸发,心有不甘. 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size="4"> 于是乎,我萌发了给自己修史编纂的念头,难道只有名人才可以写传记回忆录,如果非要名人的话,那我就把头发理光,头皮打蜡喷漆,同样光闪闪. 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size="4"> 当年徐迟著《哥德巴赫猜想》陈景润一夜间妇孺皆知,而作者也名扬四海;恩格斯一篇《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》,人们明白了原来他们是战友;秃子和尚跟着月亮走,不是追求光明原来可以沾光.可惜世间没有如椽巨笔为我作传,要不我们可以相得益彰…… <br/><br/>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鸟之将亡其鸣也哀.善在何?哀何来? <br/><br/> 世事一场大梦,人生几度秋凉.半生,记忆的碎片,零乱,纷杂,无绪,想象中点燃一支雪茄,跟随缭绕的迷雾穿越我的前半生…… </font><br/><br/>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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