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p><font size="4"></font><br/><font color="#003300" size="4"> 对于诗歌的骄傲与哀叹是当下诗歌界的两种声音。骄傲者以诗歌的高贵聊以自慰,神性写作、贵族情结、个人情绪的渲泄等是其表现形式。悲叹者缘于诗歌的边缘化、圈子化而自叹没落,像前朝遗民一样怀想着祖上曾经的荣耀。这两种形式探究其实质,皆为个人情绪极端的分行化,都没有基于诗歌最本质的功能而成熟地思考。持有这两种诗观的众多名家,他们的文字行为已经严重地将诗歌导向了象牙塔,让众多的诗歌写作者、读者误入莲藕深处而不能自拔,也造成了诗歌高贵性的反方向呈现。社会拒绝诗歌、读者鄙视诗歌、现实市场冷落诗歌,诗歌像年长色衰的妇人,当下连提起想曾经的风华的底气也没有。诗歌五千年走到今天,门前冷落车马稀,着实让人看着可怜。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color="#003300" size="4"> 那么,诗歌最本质的功能应该是什么呢?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color="#003300" size="4"> 这个问题的再次提起,也许会让当今的诗人们感觉到汗颜。诗歌的产生与发展无不是现实生活的诗意性反映。从原始的劳作中打量精神的存在而孕育感叹,从现实的撞击与不解中引发疑虑与猜想,从生活的最低部累积对社会的认知与理想,一部诗歌总集中的国风将上古的民风诗意呈现的淋漓尽致,就是在今天看来也是一幅幅远古的“清明上河图”,动人心魄,让人回味无穷。之后的离骚、乐府、唐诗宋词元曲、五四新文化运动、四五运动,没有哪一个诗歌高潮能够脱离现实生活而掀起波澜。因此,诗歌只有指向现实、升华现实才能够激发起现实的浪潮、才能够唤醒读者对诗歌的爱戴。所以我提出了“对现实的升华是诗歌的唯一出路”这一论断。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color="#003300" size="4"> 当今的社会并非是一个理想的形态,文明的定义也并非是金钱的万能。当人类的足迹远离了土地的时候,精神境界内的虚无与不洁也随之产生。功利主义、享乐主义像快餐一样被大众认同而尽情恣意地消费,也像时下的诗歌一样成为众多写作者的娱乐方式。尽管现实社会并没有给诗歌提供恣意享乐的舞台,然而诗歌界自身的互相抚摸与吹捧却愈演愈烈,甘愿沦落为另类并不断地标新立异。诗歌成了“堂会式”的寂寥表演,观众走光了,剩下亲朋碍于面子在那里鼓掌,这不就是如今诗坛的现状吗?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color="#003300" size="4"> 当人类从大自然中贪婪地贪图物质享受的时候,大自然的痛苦与伤痕也一再地惊醒歌舞升平中的人类。环境的恶化、灾难的频现、贫富的差距、人类生存的精神压力等等自然与社会的问题,迫切地煎熬着以文明与进步而陶醉的短视的人类。试问当下的诗歌界,有多少写作者能够将这些人类的命运放在心头并付诸笔端。你不关心现实,那么现实不边缘你边缘谁?诗歌的命运掌握在诗人手里,唯有关注民生、关注社会、关注人类的分行文字才能够赢得读者,才能够拯救日渐式微的诗歌。</font></p>
<p><font color="#003300" size="4"> </font></p>
<p><font color="#003300"><wbr></font></p>
<p align="right"><font color="#003300">春晓于忻州吉祥居<br/></font> 10.07.26<br/>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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