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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 align="left"><font size="3"> 秦旭,笔名秦言。河南作家协会会员。原籍河南省鹿邑县,与道家鼻祖老子是同乡。年轻时,生活在豫东平原黄泛区农场。20世纪90年代初北上。现居北京。<br/> <br/> 作品有长篇小说《回忆爱情》、《墙外花香》、《幻女郎》,散文随笔集《个性人生》、《疯话与痴话》,诗集《99朵玫瑰》等。</font></p>
<p align="center"><br/><font size="1"> </font><br/><strong><font size="5">《生活在别处》<br/></font></strong><font size="4">自序<br/></font></p>
<p><br/><font size="4"> 很多时候,第一人称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“我”。<br/><br/> “我”,指代的只是一种存在方式。有的时候,“我”会隐形,会游离在现实之外,会穿梭于经验范畴之外的世界,攫取罕有的记忆用文字储存起来。那么,这些游离的亲历便是别处的生活,也就成了这本集子的名字??《生活在别处》。<br/><br/> 相对现实世界,我们都是过客。精神世界对现实世界而言,可以说是别处。同样,现实世界对精神世界而言,也可以说是别处。而两者并非孤立的,它们相互渗透、相互影响、相互依存,彼此形影不离,虚实相间。正因为这种相互关系,两者求同存异以达到相对稳定形态;同样因为这种相互关系,两者又常常难以兼容而导致分裂。于是,“一切真实的,最不真实/……/灵魂像一座废墟/……/而影子贪婪地奔向海市”(见《一个人在音乐外望月》),引发“恍如隔世,又仿佛昨日/心被沧桑熏得发黄”(见《一朵风干的怀念》)的叹息,并产生“该不该‘为义务而尽义务’/把灵魂剥离,考证、注释/把精神托付给虚无”(见《把精神托付给虚无》)的困惑,而造成“舍与得,无休止地对峙/使得生活索然无味,缺乏美感”(见《后祝英台时代》)的结果。虽然明白“牺牲自己而成全别人/那些受益者蘸着你的苦/尽情咀嚼他们自私的快乐/因为他们真正爱的是自己”(见《后祝英台时代》),但现实迫使人们不得不“敬畏仁慈对我们的毁灭”(见《敬畏》),因为“幸福是父母烧制的瓷器/……/叛逆,被血缘的恩泽揉顺”(见《敬畏》),接下来又不得不“为懦弱找一千个说辞”(《欲望如潮》),毕竟“无法割舍的亲情/像磁场一样渗透到心中”(见《冥想》)。最终“活着,肉体背叛心灵/活着,灵魂被诺言鞭挞”(见《活着》),而“我不再是我/……/生,带着原罪奔向黎明”(见《我梦见》)。<br/>的确如此,我不再是我。<br/><br/> “时代浮躁/真理与荒谬疲惫不堪/在舌尖上喘着粗气/大师们纷沓而至/为茂盛的欲望布道”(见《内心素描》)时,“自我,会躲进脆弱的子夜/摘掉面纱赤裸裸地擦拭伤口/会听到孤独的哀嚎声/撞击苦难的心”(见《“自我”写照》)。“假如自己不想成为学说的复制品//只有在痛苦的极地发掘真理”(见《挣扎在虚伪中》),而且“绝望的滋味能激发本能/撕下虚伪的文明”(见《短句》)。认清人“就是这样一类生物/高级得可以自欺欺人”(见《一个不堪回首的情字》),“道德会搬出族谱找出法典/合理地强暴并囚禁自由”(见《一个人在音乐外望月》);就会明白为什么“很多时候,我们失去了自己/却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”(见《从月光的纹理中抽出禅机》),就会明白为什么“卑贱足以令真理崩盘”(见《意象流》)。如此的真实与幻象混合的现状,使我时常怀疑杂乱的语境对思考的伤害,并导致虚构以主流的方式入主我的灵魂,而使自己变得愈加孤独。不过,有一点很清楚:“我宁愿与现实保持距离/……/情愿面对唯美的虚无”(《以虚构的方式完善生命》),但是不回避“承担活着的责任”(见《爱,总会在春天绽放》),因为“心在形而上筑巢/将玫瑰花瓣拼成寂寥”(见《婚姻的背后》)是一种真正的自我存在形式和生命取向的升值。<br/><br/> 一直以来,我尝试着通过诗歌形式诠释生命的本质,通过诗歌语境提炼出人性的本真,尽可能摒弃文人的趣味,还原灵感的最原始自然的本源。出于这种考虑,便整理出这本集子,以企盼带给读者朋友一些感悟。如果你能在阅读的过程,因个别句子产生共鸣,我将深感欣慰,并为此由衷地对你说声“谢谢”!<br/> <br/></font></p><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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