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p><strong><font size="4"> 自己还是顽童时,爸爸在生产队里当饲养员,养着一头老黄牛。鸡叫两遍,爸爸一边咳嗽一边穿衣服,然后就着泥炉喝罐罐茶。树枝噼哩啪啦地燃烧,浓烟便充满屋子。 </font></strong></p>
<p><br/><strong><font size="4"> 太阳还在山后伸懒腰,爸爸已经赶着老黄牛,扶着犁行走在田地上。我拿了柳条使劲地抽打几下,老黄牛眯缝着眼,悠闲的甩着长尾巴,慢腾腾地挪动着脚步,是那样沉着、稳健。爸爸不让我打,说:“我娃不着急,它犁了一辈子地,走不快了。” </font></strong></p>
<p><br/><strong><font size="4"> 太阳微微西斜,爸爸解了牛,蹲在田埂上抽旱烟,眼望着整整齐齐的犁沟出神。这时,我爬在爸爸的膝头上,注视着那张沧桑的脸,那是一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饱经风霜的脸,额头的皱纹密而有致,整齐地排列着;汗水从深深的皱纹间渗出来,流淌在花白的胡须上,凝成一个个晶莹透亮的小水珠,渗进脚下的泥土里。 </font></strong></p>
<p><br/><strong><font size="4"> 当我接过爸爸 手中的犁,一步一步踩着爸爸的足迹行走,就仿佛行走在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。这是一张多么熟悉的脸啊,在他上面,铭刻着一代又一代中国农民的欢乐与忧愁。我愿在上面继续耕耘,挥洒汗水,播种希望,收获甘甜。</font></strong>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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